R1127. 向邪惡追索. Even the Wicked

R1127. 向邪惡追索. Even the Wicked。Lawrence Block/林大容。臉譜。1999。405頁。12/12/04-12/12/09。

一位自稱「人民的意志」的人，寄信給著名專欄作家，呼應作家對律不能制裁的惡棍的控訴，不多久，這名性侵兒童卻因種種法律規範而全身而退的壞蛋，就如作家所寫般被吊死。之後，號稱「人民的意志」，被媒體簡稱為Will的人士，成功地讓一個黑社會老大死在餐廳的廁所裡；一個激進的反墮胎聯盟領袖死在小城的高級旅館的房間內。然後，一個倡導黑人種族優越論者教授死在戒備森嚴的自家住宅，雖然後來證明是親信所為。

然而，Will的投書已經達到了全城沸騰的地步，投書中點名了誰，那個人就接到死神的邀請書，等著被帶往其實一點也無想參加的派對。第五個名字出現，是幫人逃過牢獄之災的名律師艾卓恩‧懷菲德。他接受史卡德的建議，請了專業保全公司、保鑣負責安全，還聘請史卡德去找出到底誰是Will。

這故事中還有另個案子，是個得了愛滋病的前毒蟲兼前酒鬼，在某個陽光正好的早晨，坐在住家對面的公園看報紙喝咖啡，忽然被人槍殺身亡。史卡德在匿名戒酒協會裡認識死者，和死者的女性好朋友，雖然不是太熟悉，但這樁案子卻老在他的心中縈繞，所以同時進行兩個不相干的案子，便是這書的兩個主軸。

最後呢？名律師在滴水不漏的防護中，居然還是酒內被下了氰化物，身旁保鑣眼睜睜看他喝了一口酒就倒地身亡。然而Will的投書未絕，專欄作家又收到一封，而且這次點了三個名字：一個聲譽不佳的法官、一個工會領袖、一個劇評家。

史卡德找出疑點，然後加以證實─身罹絕症的律師，往往替有罪之人辯護而躲過法律制裁，然而他心中的正義卻要他在自己生命終點前有所作為，於是他化身為Will，殺了幾個人後，最後殺掉自己。三個名單的投書，是Will 2號，是不甘從聚光燈中漸漸暗淡的專欄作家的最後一搏。

至於大白天的兇殺案，牽涉的是保單的轉讓問題，當意外身亡時，那個買了轉讓保單的人可以得到雙倍理賠。結果一個貪念在心底孳生，平凡人千里迢迢來執行死刑。

這本書最溫情的地方是最後史卡德買聖誕禮物的部分。給阿傑的是他叨叨念念的電腦，史卡德還把自己長期租用的旅館房間讓給阿傑住，最後幾句對話挺有畫面的──

「而且現在我也不想哭，」他說。「所以我有些話想跟你們說，你跟伊蓮，你知道，我想告訴你們對我這一切的感覺。可是我不會說出口的。」

「我懂。」

「因為如果我試著說的話……」

「我懂。」

「但這不表示我的感覺是假的，因為我的確有那種感覺。」

「我也懂。」

「是啊，你真的懂，老哥。」他轉向我，現在比較鎮靜了。「聖誕快樂。」他說。

「聖誕快樂。」(p 405)

唉！我知道，是因為現在聖誕節快到的緣故，害我居然會對這樣的對話感動半天……。

就是這樣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