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13日

R793. 自由生活. A Free Life














R793. 自由生活. A Free Life。哈金(Ha Jin/季思聰。時報。2008615頁。09/09/07-09/09/13



中國作家哈金,跟以往的作品都不同的是,這次把故事的背景搬到美國來。故事的時間是1989年前後,在美國攻讀政治學博士的武男和妻子萍萍以及兒子濤濤的故事。



在中國發生天安門事件後,武男對中國政權的失望,成了他要留在美國追求自由生活的動力。一方面從學校退學,因為在紐約餐館的跑堂生涯,慢慢學得一手廚藝,接著搬到喬治亞州頂下餐館,成為一名商人。五年內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餐館,是留在家鄉人眼中的「成功」了,但伴隨而來的是一種精神上的空虛,一心想要在文學上留名號的武男,覺得現實生活的束縛,反而讓他成為無法自由的人。



六百多頁的書,以典型的中國移民第一代的故事為主軸,因為武男天性中的浪漫人到情懷,讓他多方思考原生中國和寄養美國在他身上衝擊。



「只有成為外國人,你才會被中國人當人待。」(p.127)



其中一段描寫武男和達賴喇嘛的會面,想必應該是作者親身的經歷。席間中國人和達賴喇嘛對西藏問題的對談,作者藉武男之口,把中國人好鬥的個性描寫的時分生動。其中一個尖銳問題是問達賴逃往印度之前的生活。達賴喇嘛平靜回答:

「我過得和前輩的一樣,穿得好,吃得好,但我也得努力工作,處理事情,掙我吃的住的。有時候,當個達賴喇嘛是非常累的。」(p.313)
書中的武男追求物質上的自由外,精神上,一直沒有放棄寫詩的自由。故事的一開始,給讀者一種他口音很重的印象,但慢慢地,就會看到武男的努力:把一本字典都給背熟了,不只一本,還會背英英字典。他對文學的執著,成了書中主軸,而且,不只是寫詩而已,他是要用英語,非母語,寫詩。

 

不得不和作者的經歷─用英文寫小說─做了一番聯想。母親中國,愛人美國。從此的小家庭生活中,母親應該就退到童年、過去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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