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618 . 布魯克林孤兒. Motherless Brooklyn

R1618 . 布魯克林孤兒. Motherless Brooklyn。Jonathan Lethem/嚴韻。春天。2019。382頁。20/09/03-20/09/06。

 

四名在孤兒院一起長大的東尼、丹尼、吉伯特和萊諾(我)，是布魯克林小混混法蘭克．敏納的手下，除了為不明客戶搬運貨品外，多年後替法蘭克業務不多的偵探社工作。直到一次出「任務」，法蘭克進入某禪房和某人對話後，被人挾持到某處，然後便被刺殺身亡。

患有妥瑞症的萊諾．艾斯洛(我)，矢志要揪出凶手替法蘭克報仇，憑藉著當初全程從竊聽器裡聽到的訊息，開始在紐約奔走打探消息。先是法蘭克的遺孀急急忙忙離開紐約，再來是兒時玩伴現在同事的東尼行事詭譎，還有陌生的打工仔不專業地來恐嚇他…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只好單打獨鬥闖蕩，見過兩位垂垂老矣卻仍大權在握的黑幫老大，在靈修道場和一群和尚卻在異地換裝成專業黑道的日本人過招；在紐約奔走，最後在緬因州的小漁港了結一切。

兩個紐約小混混兄弟，一開始帶著四個孤兒院裡的白人少年幫黑幫老大搬運搶劫來的貨品，賺了些錢後起了賊心，開始暗槓老大的獲利，事跡敗露後丟下工具人少年們，匆忙離開紐約避風頭。此後三年，做哥哥的漸走入靈修的世界，卻仍替不熟美國規矩的新客戶—日本極(黑)道和尚—洗錢作帳；做弟弟則專注在自己的感情世界，除了向因哥哥靈修而被拋棄的情人示愛成功，並策畫和新婚妻子結束放逐(避風頭)回到紐約。

然而，做哥哥即使打坐功力日益精進，但對私槓老闆黑錢始終未能忘情，事蹟再度敗露後，重演日本老大們的興師問罪，這回哥哥乾脆雇了大個子職業殺手，把罪過全推到被捅了致命一刀、丟到垃圾車裡的弟弟身上。

只是哥哥沒料到，妥瑞症只是讓萊諾看來最怪胎，卻不影響萊諾的聰明才智和忠心情感。

最厲害的是通篇描述妥瑞症患者的主角萊諾，書中並不是單純出現大量的怪聲和話語，而是從萊諾的角度講述他是如何不由自主地發出那些嚇人的語彙和聲音。此外，作者在講述「動作」時，連貫又無贅詞的文字，羅列著一連串精細又目不暇給的4D畫面，逼真地直接在腦海飛快噴發。

舉例來說，故事開始沒多久，法蘭克被大個子挾持坐進一輛小車，理應要支援的萊諾和搭檔來不急應變，只好一邊從法蘭克竊聽器想要搞清楚車行去向，一邊在紐約曼哈頓bumper to bumper的車陣中跟車，甚至企圖飛車……。

光看這一大段，保證絕對放不下這本書了。

聽說這書也拍成了電影，是由Edward Norton自導自演，還有Bruce Willis、Alec Baldwin等等大牌。但根據多年看小說的經驗，這種著重主角內心OS、精采獨白的情節，很難拍成豐富且全觀的電影。

我沒看過電影，也沒打算要看，所以也就不費力去找影評來讀。

確定的是——

好看的是書。真的。